所以才如此鎮定，如此不慌。

一切處理完畢后，霍妄低聲道：“我給你換一間臥室。”

雖然血腥味已經被他消除了。

但霍妄知道，宋畫不會再喜歡這臥室了。

因為這臥室里，發生過人命。

宋畫沒有說話，只是看著霍妄。

“或者，這里我們不住了。”霍妄又說道：“我帶你去住另外一個地方。

“還是這個小鎮嗎？”宋畫開了口。

“是。”霍妄答道：“這個小鎮上，還有很多房子，很多庭院，都非常美，我相信你會喜歡。”

“那么那些房子，那么庭院里，也發生過命案嗎？”宋畫卻是問道。

霍妄呼吸一滯。

“宋畫，這只是一個意外。”許久后霍妄說道。

“意外，什么意外？”宋畫說道：“就是因為他說了一句話，你就要殺了他！這是意外？還是說！你是不是要告訴我！你并不是一個殺人如麻的男人，你只是不小心失了手！”

霍妄沉默了。

宋畫紅著眼瞪著霍妄：“霍妄！你簡直可惡透了！你比我想得還要壞！你簡直不是人！而是魔鬼！”

這句話，讓霍妄忽然低低笑了一聲。

他道：“我不是人，是魔鬼？”

宋畫冷笑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