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寒霆面色復雜，吐出四個字：“高薪養善。”

“對，高薪養善。”夜朝州道：“照顧一群身體有殘缺的孩子，會讓人心生不耐，所以霍妄支付了足夠高的薪水。”

“只有這樣，福利院的工作人員，才會盡職盡責照顧這些孩子。”

厲寒霆聽后，久久沒有說話。

夜朝州也是如此。

若說那天晚上，宋畫告訴他，霍妄是個好人。

夜朝州還覺得宋畫眼光有問題，識人不清。

那么現在.......

他不得不說。

霍妄的所作所為，確實像是個好人。

夜朝州道：“這些事情，媒體現在都沒有報道，霍妄是明顯不想讓人知道，因為若媒體報道了，一定會去打擾這些人。”

“他不想因為塑造建立自己的個人形象，而讓那些人被打擾。”

夜朝州說完后，厲寒霆開了口：“所以你的意思是，我們錯了？幕后神秘組織的首領，并不是霍妄？”

夜朝州深深看了厲寒霆一眼。

他開了口：“我的想法有兩點，一是我們確實錯了，不是霍妄。”

“二是，一定就是霍妄，因為善的對立面，就是惡，而一個人善到了極致，同樣也會惡到極致，善惡可以存在一個人身上。”

厲寒霆眸色微沉。

半響后他道：“那我認同你第二個想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