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次，沒有任何留情。

他的手，不斷用力。

女人的臉，先是漲紅，然后是發青。

最后，徹底失去了呼吸。

霍妄手松開了。

他看著已經死去的女人，眼中沒有任何情緒，只有一片冰冷。

這一刻的霍妄。

如同無機質的生物一般。

沒有情緒，沒有表情。

........

偌大的地下世界。

鋼琴聲，正在響起。

黑色鋼琴師在彈奏鋼琴。

上次，他被霍妄擊暈，之后醒來，才知道血清已經被霍妄拿走。

那個孩子得救了。

黑色鋼琴師并沒有去找霍妄，

他知道，霍妄還是要回來的。

一個已經陷入了泥潭的人，怎么可能那么輕易抽身而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