數秒后,他的手指一松。琴聲,就此停下。黑色鋼琴師再次開了口:“在不愛你的女人眼里,無論你怎么做都是錯,生是錯,死是錯,乃至呼吸都是錯。”“所以你怎么能夠指望,付出真心,熱血,就可以換回她的心,這簡直是全天下最可笑的謊言。”黑色鋼琴師說完后,霍妄沒有說話。他站在那,一動不動。黑色鋼琴師忽然起身,走到了霍妄身邊。他目露悲哀:“萬能的主,你剛剛問我,我有沒有愛過人,那么我告訴你,我愛過,正因為我愛過,我才能夠和你說這些。”“愛情,是最虛無縹緲的,如果你要相信女人的話,那么注定會成為一場悲劇,只有權利才是真的,只有權利才能夠讓一個女人成為你的池中之物。”“否則這個女人,早晚是別人的。”霍妄沒再說話。他并沒有回答黑色鋼琴師,他是否聽進去了黑色鋼琴師的話,但卻沒有再出手阻止了。輿論,就這么繼續發酵了下去。看守白可可的保鏢也害怕了。他已經知道,那個叫牛大偉的男人被救了。而他的好兄弟,看守牛大偉的保鏢,卻被揍得鼻青臉腫。保鏢立即聯系了人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