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寒霆這才收回了眼神。他有些諷刺道:“怨氣?她能有什么怨氣!她心里根本沒有我!怎么可能怨氣重!你沒有看到她剛剛的態度嗎!她對我根本就是漠不關心!”夜朝州深深看了厲寒霆一眼。他道:“沒有怨氣,她和你爭那么多?她就是對你有怨氣,而有怨氣是因為愛著你,當局者迷旁觀者清,厲寒霆,你看不透但我能看透。”厲寒霆的心口一縮!真是見鬼了!宋畫對他漠不關心,他不爽!可聽到夜朝州說宋畫還愛著他,對他還有深深怨氣!他又心疼宋畫!這簡直........兩種情緒撕扯著厲寒霆,直到夜朝州下一句話才讓厲寒霆從這極端的情緒中抽離:“調查得怎么樣了?”厲寒霆沉默了片刻。夜朝州明顯有些急了。他忍不住催促道:“如果你想和宋畫盡早說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,想和宋畫恢復到原來的關系,那么要加快調查進度了?!?br/>“厲寒霆,已經很久了,可你看起來并沒有什么進展?!?br/>厲寒霆額頭上的青筋直跳:“這事沒有你想的那么簡單?!?br/>說到這,厲寒霆忽然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厲名莊。他眼中先是閃過了一道不忍,最后不忍又變成了決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