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對別的國家人長相不清楚。但帝都人的長相,她還是清楚的。維尼感覺,眼前女人的長相似乎不是帝都人的長相。聞言,美貌女人微微笑了笑,她說道:“我不是帝都人,但我對帝都很熟悉,我在帝都生活了很長一段時間。”維尼頓時道:“那真巧,我也在帝都生活了一段時間,因為我的好朋友畫是帝都人。”維尼這個人很簡單。再加上一直生活在人煙稀少的北國小鎮。維尼幾乎沒有經歷過什么鉤心斗角,也不知道對人需要有防備之心。因此她和眼前美貌女人的對話中,并沒有特地隱瞞和避諱。聽到維尼這句話,美貌女人的瞳孔縮了縮。半晌后她才開了口,聲音有一絲壓抑地扭曲:“是嗎,那真巧,我也有好朋友在帝都,那是一個非常好的老朋友呢。”維尼這么一聽,越發覺得和美貌女人有緣。兩個人一直在聊,越聊越深入。最后維尼問起了女人名字。女人嘴唇無聲動了動。“白可可。”她無聲吐出了這三個字。維尼沒有聽清:“你叫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