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現在的宋畫,是完全沒有信心了。她已經不知道怎么辦才好。也不知道要如何下手。更不明白,要怎么重新塑造厲默默心中對“母親”這個概念。因為厲默默對“母親”已經完全是深痛惡覺了。“寒霆。”良久后宋畫開了口,聲音有些酸澀:“默默那邊我還是沒有什么進展,不過好在默默對四福的接受度似乎還高。”“這兩天四福幫著我陪著默默聊天,默默也沒有捂住耳朵,不像面對我一樣根本不聽。”“我讓四福給默默送吃的,默默也會吃.........”說到這里,宋畫一停,她喃喃了一句:“可能這就是兄弟之間的互相吸引吧,天生的骨肉之情,讓默默下意識地不會抗拒四福。”那兄弟之間會有天生的感情。那母子之間呢?為什么默默對她就那么抗拒呢?一絲苦意閃過了宋畫的眼中。因為在默默心中,“母親”這個形象完全已經崩塌了。而“兄弟”沒有。苦澀的同時,宋畫的心中又生出了恨!極致地恨!那是對白可可的恨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