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晚趕路也明顯不合適。所以即使烈日灼灼,她和周叔只能夠在白天趕路。當火辣辣的太陽曬在兩個人身上時,厲名莊看到了從周叔面具下方不斷滑落的汗水。“周叔,你把面具摘下來吧。”厲名莊開了口。這么火辣的太陽,還戴著一副這么厚重的面具,如何受得了!悶都要悶死了!然而夜朝州卻一口拒絕了:“沒事大小姐。”“怎么沒事。”厲名莊道:“你看你都不斷在滴汗了,這樣皮膚都要悶壞了。”“大小姐,我的臉已經被毀了,無所謂悶不悶壞。”夜朝州道。其實這么熱的天氣,還戴著這么一副面具,確實難受。但再難受,也得戴。因為夜朝州不想讓厲名莊看到自己的真面目。即使他清楚,厲名莊看到了他面具下的容顏,也不會認出他是夜朝州。但他是不想。這也許是作為一個男人最后的驕傲和自尊。他不想讓最愛的女人,看到自己最丑陋的一幕。“但也難受啊。”厲名莊看著眼前的男人,都替他難受,所以她竟是伸手想要摘下夜朝州的面具:“周叔,你的臉也得透透氣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