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他真對清朗做了什么。

三福會痛苦。

而三福痛苦，宋畫就會痛苦。

厲寒霆的黑眸閃過了掙扎。

半晌后，他松開了清朗，卻是自己一拳頭砸在了墻壁上：“該死！”

“厲寒霆，為什么不動手？”清朗卻問道。

厲寒霆黑瞳瞪著清朗：“清朗！你別不知死活！”

“是因為宋畫嗎？”清朗卻道。

厲寒霆心一驚。

他沒想到，清朗如此善于察言觀色。

“所以不是我不說，而是你們必定失敗。”清朗開口道。

他的聲音帶著認命。

仿若他已經看到了結局。

仿若他已經知道，厲寒霆他們做的，都是徒勞。

厲寒霆覺得，清朗簡直是在胡言亂語。

他冷笑說道：“我們必定失敗？清朗這是誰告訴你的！簡直一派胡言！”

“因為你們每個人都有軟肋。”清朗道：“雖然那天夜朝州告訴我，他說，即使人都有軟肋，但不是每個人，都能夠讓別人利用他的軟肋。”

“有那么一瞬間，我被他震住了，我甚至差點相信了他的話。”清朗低低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