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寒霆冷笑一聲:“連個針都扎不準,我看真正蠢的人是你。”老醫生:“........”他氣得吹胡子瞪眼:“誰說我連針都扎不準了。”說罷老醫生再次朝著厲寒霆的血管一扎。萬幸,這次終于給扎準了。之后的時間,就是厲寒霆在掛鹽水,而老醫生則在一旁打瞌睡。宋畫則在厲寒霆旁邊坐著。不算大的私人診室,一時之間陷入了沉默。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。但宋畫和厲寒霆卻希望,時間能夠過得慢點,再慢點。因為此刻的氣氛,特別和諧。即使沉默,他們也希望這氣氛一直維持下去。仿若這鹽水一旦吊完了,這和諧氣氛就不復存在了。但終究,時間不會因為任何人的期盼而變慢。轉眼,兩瓶鹽水就快要吊完了。宋畫瞧著越來越淺的吊瓶,忽然有些口干舌燥。她用力呼了口氣,隨即打破了一直沉默的氣氛,宋畫輕聲問道:“你的手,到底怎么弄的?”厲寒霆沒有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