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道高大身影走了進來。是厲寒霆。他去而復返了。厲寒霆走在床邊,黑眸凝著厲默默,卻是問出了一句:“你手受傷和你母親,有沒有關系?”厲默默的手上的傷,明顯是被尖銳物品弄到的。而女傭,不太可能穿高跟鞋工作。這里唯一穿高跟鞋的人,只有白可可。只是厲寒霆心中潛意識覺得,不可能是白可可。雖然白可可對厲默默是諸多不關心,但畢竟是厲默默的母親。一個母親,不會傷害自己的兒子。但終究,心底還是存了一絲疑慮。所以厲寒霆返回了。厲默默睜開了眼。淡淡月光下,他的眼卻帶著幾分這個年齡段孩子沒有的憂傷和孤獨:“沒有。”這兩個字,厲默默說得很清晰,很準確。厲寒霆沒有多問。而等厲寒沉離去后,厲默默的小手忽然摸了摸被他放在被子里和他并排躺著的小木偶,他開了口:“以后我再也沒有媽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