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叫黃珊珊,曾經和宋畫很要好。這次叫宋畫來參加同學聚會,也是她叫的。聽到這句,白可可唇角微微向上揚了揚。哦。宋畫。她當然來不了,因為她都已經下地獄了!“估計是不好意思來。”旁邊一個同學忽然道:“聽說宋畫混得很不好,在市里連個房子都沒有,之前還住在鄉下,混得這么差,肯定不想見我們。”還有同學借著宋畫趁機拍白可可的馬屁。“宋畫就是混得差不好意思來,如果她混得有可可一半好,來的第一個那就是她了!”“說真的,我記得可可原來和宋畫關系挺好的,結果一個天上一個地下。”“可不是,一個是天上的女神,一個是地上的土姑娘!”白可可拿起了一杯香檳,慢斯條理說道:“你們別這樣說話,人和人的機遇是不同的,宋畫只是機遇差了些而已。”在上流社會混了那么久,高中還沒有畢業的白可可,在說話方面,也是進步了不少。而話音剛落,這邊包廂門被推開了。宋畫額頭上滿是汗:“不好意思啊大家,來晚了。”宋畫無奈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