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抱一抱她。這想法,把人折磨的都要瘋了!他給周恩幼去了電話,電話接通的那一刻,那邊的歡聲笑語立馬傳遞過來,有人在彈吉他。“喂,”是顧言的聲音,“秦儲禮是吧?你找恩幼啊?她在彈吉他呢,我待會兒叫她回你啊。”那邊聲音很大,聽起來似乎很多人,大家在起哄,說“恩幼,你家小同學找你。”然后,電話就被人接了過去。“喂,”周恩幼的聲音里帶著笑,“秦儲禮。”她叫他的名字總是最好聽的。“嗯。”秦儲禮垂著眼,輕聲回。“怎么了?你在家里了么?”“嗯,”頓了幾秒,“在家。”“我這里還沒結束呢,你回家的話,自己做點吃的,我可能會很晚回去,”這話落下,身邊有人說:“今晚還回去啊,別回去了,就擱家里玩唄,待會人露天ktv!你唱你拿手的那首歌!烤全羊都在弄了,你走了,我下次還得給你弄一個。”熱鬧跟自己這邊的落寞形成了鮮明的對比。秦儲禮開了口,“那,你先玩?”他其實很想,很想,很想說:我不怕晚,我可以去接你嗎?但是又覺得不應該這么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