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顧念師兄妹的情誼了?”冷哥盯著扁梔瓷白的側臉。“聽說,你們之前一起長大的,路遙對你,挺好?”“我做個假設哈,如果,我是說如果,你的母親還在,你覺得,她會希望你們師兄妹之間鬧到這樣地步嗎?”車子疾馳在路上。輪胎摩擦在粗糲的水泥底面,發出刺耳的聲音。當車子停在路遙家門口時。扁梔的手從方向盤上緩緩拿下來,繼而,轉頭,死亡凝視冷哥。“你知道什么?”“所有人都會離開我,包括我母親。”“可周歲淮不會,他一直陪著我,無論我是什么樣的扁梔,他都在陪著我。”“你們誰也不知道,他對于我的意義,若是沒有他。”“這個世界毀滅,都跟我毫無瓜葛?!?br/>“什么師兄妹,若今天周歲淮掉了一根毫毛,我要路遙全家陪葬!”扁梔的話說的冷,看著她也還有理智。可說出話來的內容,卻毫物情面到極點。“順便,”扁梔下了車,她看著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冷哥,“給你個忠告,別插手?!?br/>“聽說,你有個養女,天真可愛?!?br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