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夏初去律所上班時，猶豫再三，還是沒把昨晚偶遇程澤昱的事告訴江子瑤。

程澤昱既然說他明白了，還是先看他的實際行動吧。

省得讓子瑤希望越大，到頭來失望也越大。

江子瑤的心思便都用在了八卦上，“怎么樣，昨晚你小姑子進展如何？有沒有比電視劇還精彩？”

夏初點頭，“雖然未必趕得上電視劇精彩，但比電視劇更養眼，思嘉也挺有做女霸總潛質的。”

就把昨晚霍思嘉強吻陸一鳴的過程及后續大概說了說。

聽得江子瑤是兩眼直放光，“我去，你小姑子也太勇了，說吻就吻，當然想不拿下都難了。那個什么電視劇不是說，要穩住一個男人的心，得先吻住他的嘴嗎？嘴都吻住了，心還會遠？”

夏初失笑，“那也是一鳴一直愛著思嘉，不然說什么做什么都是沒用的。也不知道現在什么情況了，應該睡得正香吧？畢竟，咳，十有八九做了一整晚的重體力活兒。”

江子瑤嘎嘎笑，“何止十有八九，十成十。所以你別打擾他們了，等你小姑子醒了，主動打給你時再說吧。”

又感嘆，“她真夠勇敢的，認準了就立刻去做，毫不退縮。我怎么就沒有她一半的敢愛敢恨呢？”

夏初不想她平添煩惱與傷感，笑道：“每個人情況都不一樣，不能一概論之。對了，下午我們提前到兩點去司法局怎么樣？三點去，我怕事情談不完，已經到人家下班時間了，回頭還得跑一趟。”

“早點把協議簽好，該落實的也都落實了，就可以早點為有需要的人，提供援助了。說不定，就能多挽救幾個人，多避免幾件原本可以避免的惡性事件。”

既然夏初說起了正事，江子瑤便也忙收拾了心情，點頭，“行，就兩點去，我待會兒跟對方再約一下時間，爭取我們到了，立刻就能切入正題。”

頓了頓，“那電信局我也改到待會兒就去。一開始我估計直接來我們律所尋求援助的人不會多，但打電話的人應該不會少，必須得先把專線給弄好了。”

夏初應了，“嗯，你收拾一下就去吧，律所有我呢。”

當初還在星曜時，夏初就有讓星曜成為與官方合作的定點反家暴律所的想法了。

可惜這種吃力不討好，關鍵注定賺不了錢的事，從徐裴到楊廣川周政翰都不感冒。

夏初獨木難支，只得暫時把自己的想法擱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