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慕的問話，林語一下就愣了。

這只是坎嗎？

雙手捧著杯子，林語抬頭就看向了秦慕。

盯著秦慕看了好一會兒，她說：“秦慕，我們到此為止吧！”

來來回回想了好久，到此為止對他們是最好的選擇。

對她而言，她不用一錯再錯的喜歡他。

對于秦慕而言，當年的那筆賬他也算是清算了，那口氣也該咽下去了。

而且一輩子這么長，他也不能總是活在以前的愛恨里。

所以，到此為止吧！

見他沉著眉眼沒有馬上說話，林語又氣定神閑的補充：“這樣對我們都好。”

直視著林語，見她想了一天一夜是這個結果，秦慕起身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，繼而走到落地窗跟前，從兜里抹出香煙和打火機就給自己點了一根。

緊接著抽了沒兩口，他又把香煙掐滅在旁邊柜子上的煙灰缸里了。

平時，他幾乎不抽煙的，只有心情不好的時候才會點上一根。

沉默的把煙掐滅之后，秦慕雙手抄回兜里，轉身看向了林語：“這就是你想了一天一夜的結果？”

秦慕的質問，林語被他懟的啞口無言。

屏氣斂息地想了一會兒，她說：“沒有比這更好的選擇了。”

想到曾經在圖書館議論秦慕時，他就在書架的后面，林語愧疚了，愧疚到他連結婚都是報復自己，她都沒有臉質問和責怪。

如果現在所承受的一切，是她當時那句話的結果，那她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