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日一直未曾出現。”說來也是奇怪,林亦白是出了名的勤勞,從未有過一次缺席。通常都是他和沈懷洲留守在家,從早上干到晚上,在一定程度上,兩人也算是革命的難兄難弟。也就是今天的奏折被顧知意看的差不多了,壓力不大。要不然沈懷洲早就去找人把他叫過來了。心里突然轉了個彎,他抬起頭,看著小姑娘那副沒精打采的模樣。“要用飯了,去叫人把他叫過來用飯吧。”顧知意心頭一動,笑瞇瞇的點了點頭。“好鴨~”沈懷洲的眼神更加奇怪了。他低頭,看著自己手上的奏折,輕輕的呵了一聲。……顧知意還以為林亦白會繼續做縮頭烏龜。誰知道才該剛擺上晚飯,一個穿著白色衣衫的身影出現在眾人的眼睛。林亦白規矩的行了一禮,繡著翠竹的衣袖自然垂下,恰如這個人一般,芝蘭玉樹。“屬下拜見主公。”他斂下眼眸,聲音是熬夜后的低沉沙啞,不負平日里的明朗清澈,卻似乎別有一番韻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