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樣的負罪感,令她麻木了很久都緩不過來。 蘇蔓之皺緊了眉,冷哼,轉身走向病床,“是又怎么樣,不是又怎么樣,就算你才猜中了所有的事,想企圖讓我承認什么,然后好去告訴庭謙?” “你多慮了,如果我想跟他揭穿你那點小心思,我早就說了。”池念淡涼的瞧著她,“何況有些事,如果連我事后都能想明白的話,你覺得他到底有沒有察覺到?” 蘇蔓之神情凝滯了一下。 她驀地回頭瞪向池念,宛如被踩中尾巴的怒道,“既然這些都是你心知肚明的事,你在我面前提出來,到底想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