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是已經清楚,她沒有在他們的那段婚姻里做出越軌之事嗎,干什么突然管別人對她是什么心思,他不是不放在心上么? 還是……他根本就是在借題發揮? 因為不爽江靖北叫他放手? 江靖北忽而笑了笑,“且不說我對念念是什么心意這件事,眾所周知傅總跟蘇小姐是什么關系,但聽傅總剛才話里的意思,好像只許州官放火,不許百姓點燈?” 他的口吻是淡然如玉的溫潤,然而每一字針鋒相對得很。 池念也許置身其中并未察覺,但精銳如傅庭謙,可是清清楚楚的感知到,透過江靖北的神情態度以及言辭,他絲毫沒有否認自己對池念的心意。 這么直觀又直接的感受,讓傅庭謙不禁含著漠然的嗤嘲,“看得出來你是很想替她鳴不平了,倒是讓我有些好奇,你是以怎樣的身份來跟我說這番話。” “身份”二字,被他不經意的咬得有些重。 江靖北神色平常,“無需任何身份,哪怕只是一個旁觀者的路人,都會有跟我一樣的想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