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病房內,并沒有盛斯衍的身影。 空空蕩蕩的,只有她一個。 一旁的床頭柜上,擺著被換下來的藍白條紋病號服,以及手環而本纏在男人頭上的紗布。 顧時箏慌忙掀開被單,驚慌失措的下床,連鞋子都顧不上穿,沖到病房門口想問守在外面的人。 她拉開房門,恰好跟欲要進來的秦子騫迎面撞上。 顧時箏急忙抓住他手臂問他,“盛斯衍呢?” 把她焦急的模樣納入眼底,秦子騫輕蹙了下眉頭,“他……” “他是不是醒過來了?” 秦子騫點頭安撫她,“對,他已經醒了。” “什么時候醒的,怎么不叫醒我?”她滿眼都溢上了欣喜,喜悅著,火急火燎的根本等不及他回答,“算了,這兩個問題不回答。” 她又急急忙忙地問他,“那他人呢,去哪了?” 秦子騫面色略有凝重感,眉頭皺得很緊。 “怎么了……”他這個反應,令顧時箏的喜悅著急凝固了幾分,有一股不安感滋生出來,“難道他又出了什么事……” 發覺自己這樣導致了她胡思亂想,秦子騫忙安撫她,“不是,他沒出什么事。” 顧時箏困惑了,“那……” 秦子騫重重長吁了一口氣,壓下那份凝重感,故作輕松的朝她問,“你想見他嗎?” 自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