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庭謙這種人,會說出來的不愉快,不是真的不愉快。 陸祁笑道,“聽起來,倒像是吃醋。” “……” “也是,以你的性格,心里若是有她,只要一想到她的身邊居然有另外一個男人陪著她這么多年。”陸祁嘖嘖有聲道,“心里的醋壇子估計早已經打翻了。” 傅庭謙薄唇冷抿,沒搭理他這茬。 丟掉了手指間的煙蒂在地上,用腳狠狠碾滅,傅庭謙口吻偏冷淡,“你跟以前不太一樣了。” 他猝不及防的話,令陸祁稍一怔愣。 傅庭謙瞥著他,“心里的疙瘩放下了?” 慢慢地,陸祁云淡風輕般地笑道,“陸肖已經死了,我又還能有什么疙瘩。” 可是當初他們都以為,陸肖沒了以后,陸祁可能也毫無好好活著的寄托,但如今他還好端端地活著,顯然,他的心境有了些不一樣的變化。 因為什么而改變了心境,陸祁如果不想說,別人也不太問得出來,大概或許池念更了解他一些。 傅庭謙看了看他,對此不再多說,也不再多問。 轉為跳躍性又極快,他道,“跟我說說,這幾年,她都是怎么過來的。” 他這話,倒令陸祁反而不解,“你既知道她來意大利的目的,心中也一直有她,會完全沒有關注她這幾年是怎么過來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