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有呢?” 池念沒從他的懷里掙脫開,平靜到面無表情,話語是一點都不再遮掩,“反正遲早我們還是會分開的,在分開之前,我們談錢談情談目的,什么都可以談,唯獨愛就不要談了。” 傅庭謙西裝革履的矜貴坐在沙發里,而她端坐在他的腿上,分明靠得如此之近,然而他們之間,卻好似隔著一道無形的墻壁。 他低笑,深沉的視線如濃墨濃郁,“你這么肯定我們遲早會分開,是因為你不會愛我,等你從我嘴里套出想對顧氏動手的人是誰,你就打算跟我斷絕往來?” “還有也是因為……”池念定了定,口齒清晰的道,“就像你自己說的,你今天可以跟蘇蔓之提分手,明天照樣也可以不喜歡我,你能放棄掉一段七年的感情,你也能放棄掉一個本就不順你眼的人,就算我不提分開,你自己也會遲早厭倦的。” 傅庭謙靜默了幾秒鐘,片刻后,唇畔溢出低低淡淡的薄笑,“所以你想了兩天,就想通了跟我走腎不走心。” “走腎就挺好。”池念溫涼的笑著,“走心不合適我們。” “只想走腎的話,我可以選擇的女人如過江之鯽。”他的手輕撫著她柔順的長發,“你不想跟我談愛,但我卻想跟你談愛了。” “……” “池念,我們來好好談情說愛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