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長久的沉默,充分地表達了她的無語凝噎。 為了不讓她逃跑,這男人真是太絕了! 真,無話可說。 深深做了幾個深呼吸,顧時箏努力擠出皮笑肉不笑的弧度,“你高興就好。” 扔下這句話,她轉臉上車。 但身后男人沒動。 于是被手銬拷住,后面的男人巋然不動,令憤懣上車的顧時箏,險些條件反射慣性栽回來。 她回頭,怒而不發作,神色顯得平淡冷然,“你到底走不走?” 盛斯衍深深注視她的臉蛋兩秒鐘,須臾后唇角微勾,“走。” 她上車,他在后面跟上。 換做以往,這么多的麻煩,顧時箏早就煩得甩臉扔下一句不出去了。 畢竟她最不喜歡被約束,尤其還是這樣被手銬約束,什么想出去的心情頓時都足以消失殆盡。 然而事實是,她并沒有打消出去的念頭。 當一個人做了一件與她本性性格完全不同的事,那么一定是,事出反常必有妖。 自然,盛斯衍也清楚,她內心一定在盤算趁著這次機會逃走之類的。 可是一副手銬,已經把他們牢牢捆綁在一起。 她還能做出什么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