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喉嚨哽得難受,嗓音是不能自抑的嘶啞,“江靖北說的沒有錯,是我該死。” 是他,害了她。 害了他們的孩子。 “和你沒有關系。”池念抿了抿唇,眼皮下方是一片揮之不去的暗沉,“這是我的問題,是我自己明知道會有危險的情況下,做出來的決定。” 他低低嘲弄的道,“如果你真的覺得跟我沒有關系,你會突然想跟我離婚?” “提離婚,不是認為那是你的錯。” 她連讓他自己自責都舍不得,又哪里可能把孩子失去的事算在他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