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?!北M管臉上多處掛彩,用狼狽來形容也不為過,然而江靖北卻依舊是彬彬有禮的模樣,“我想表達的意思是——” 江靖北稍一停頓,不怒不氣的從容有余,隨后緩緩從他嘴里流瀉出一句,“我認輸。” 認輸…… 池念或是茫然,或是驚詫的驀地看他,“靖北……” 認輸……是什么意思? 池念不明白江靖北的含義,傅庭謙卻是聽懂了。 可能這就是男人之間某種莫名的思維相通。 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他的理解能力與洞悉能力,一向比常人過之而無不及,就好比別人處于團團的迷霧中辨不清方向,而他總是能快速撥開云霧洞察全部樣貌。 傅庭謙立體的五官裹挾著寒意,不悅之意充填在他身體的每一個角落里,但他卻是慢悠悠的笑了,“好一個認輸。” “我不是你,你可以不顧念念的感受,為所欲為而強制專橫,但我不會?!苯副庇袟l不紊著,口吻露出了不同一般的凝重與妥協,“她是我視若瑰寶舍不得傷她害她的人,所以,我絕不會讓她為難,更不會讓她因我受到什么傷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