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蘇蔓之難過的時候,你也是……這么哄她的么?” 問完了她就后悔了。 他怎么哄的蘇蔓之,關她什么事呢? &; 他們才是心意相通兩廂情愿的人,怎么哄的,她一個只是經過他生命的過客,有什么必要知道? “算了,這跟我無關。”沒讓他開腔,她急急的又說,“等離婚程序辦下來,是不是還需要我跟你去一趟民政局?” 傅庭謙淡淡的道,“不必,傅氏的律師會處理好,無需你我出面。” 也是,以他這樣的身份地位,哪里需要跟一般人一樣走正常程序。 池念點了點頭。 過了片刻,她勉強擠出一抹淡笑的弧度,“那就提前祝你跟她幸福美滿,白頭偕老了,結婚的時候不用給我發請柬,我應該沒空。” &; 這是池念頭一次,不帶諷刺的祝福,誠懇的好似發自內心。 話音落下,最后道了句“再見”,她快步離開了餐廳也離開了九溪灣。 仍坐在餐廳的傅庭謙,看著面前幾乎沒怎么動過的清粥小菜,突然心煩了也亂了,用力地扯了扯領帶。 從昨晚開始,他在鬼迷心竅些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