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庭謙神色一震。 他走了,離開之前是什么表情,池念不知。 偌大的主臥剩下她一個,倘若不是身體分不清究竟哪里更痛,都快叫人懷疑他是否來過。 池念緩緩松開揪緊床單的手指,奇怪的竟沒有任何想哭的沖動,興許是太疲倦了,分明剛醒來不久,她又躺下,倒頭睡了過去。 這一覺,她睡到下午三點,臉色終于稍回血色。 起床洗了澡,換上衣服她便下了樓。 碰巧今天保姆過來打掃衛生,瞧見她,“太太您醒了,我煮了清粥和一些小菜,你去餐廳等等,我這就去廚房端來。” “云姨,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在家?” 池念隨口一問,聽話的朝餐廳踱去,不料云姨笑著說,“我中午來的時候,剛巧碰見先生了,他叫我給你做這些清淡的飯菜,所以我就知道你在家了。” 傅庭謙么……池念抿唇,難以相信他竟這么好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