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不清過去多久,像有一個世紀那么漫長,在池念被他掐的感到了痛,備受煎熬差點就要投降時,他終于松了手。 “既然連一百萬你都看不上,那我拭目以待,你還能堅持多久。” 話音擲地,他一身氣勢凜然,絕塵而去。 呆坐在沙發里的池念,是久久不能平復的心有余悸,苦澀哂出淺淡弧度。 她絲毫不懷疑,剛才他真有想掐死她的心。 傅庭謙這男人就是這樣,她從來不覺得,他只是面冷心熱而已。 他是會溫柔體貼,只不過他的體貼呵護給了別人,所有的火爆惱怒都留給了她。 同樣是人,怎么她偏偏被差別對待? 難道因為她天生長了一張,正好讓他不爽的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