經過十年的熟悉,張果已經習慣這副玖陰的軀殼,說起話來還吐著蛇信,真是有夠惡心的。 “血衣,你還有多少時間?” 母蟲略顯焦急的直接問道。 “怎么?還有幾天。” 劉囂當然不會把具體時間告訴一個陌生人,不,陌生蟲子。 “把你對史隆中千最近一段時間的了解全部告訴我,不要有任何遺漏。” 母蟲用不可置疑的口吻說道。 “你們是不是知道什么?” 劉囂反問道。 “回答我的問題!” 母蟲那雙金色眸子,猛地收縮。 劉囂緩步來到樹下的石桌邊,一屁股做了下來,指了指另外兩張石凳。 “坐下聊。” 張果扭啊扭的過來了,他也不需要坐,盤著就行,據說比坐著舒服。 母蟲也差不多,她那身體結構也不適合石凳。 “你的問題太籠統了,先說說你們了解到的情況,我再判斷應該告訴你什么?” 劉囂淡然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