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天聳了聳肩，極為無奈地道。

“其實你有沒有想過，以你現在的受關注程度，跟在他身邊，只會讓他承受更加艱難的挑戰，甚至或許會有生死危機。”

枯瘦老者長嘆一聲道：“畢竟，換做是人族任何一位高層，假若只能保下一人的情況下，只會選擇是你。”

林天不可否認，乃是萬中無一的天才，饒是以枯瘦老者的眼光來看，這一點也是毋庸置疑。

但和墨晴比起來的話，似乎就有些差得遠了，根本就不是同一個層面的存在。

尋常時候，他當然是不想說出這種話來，傷了林天的心，但現在卻是不得不當這個惡人了。

林天聞言，忍不住摸了摸鼻子，說起來，這輩子很少在天賦上比不過同境界之人，甚至是因此受到了輕視，也算是頗為特殊的一次體驗了。

“前輩，其實我很好奇，她所展現的資質，真有那么恐怖嗎？”

林天故作不知道墨晴的情況，詢問起來。

他想要聽一聽枯瘦老者的見解，如此，或許也能夠交換一些更加有用的情報。

“如此燦爛的大道，只有圣族巔峰時期，圣族頂尖強者擁有而已。”

枯瘦老者意念微動，當即一道至強禁制浮現，籠罩他們所在的天地。

“人族號稱萬物之靈，然而在對于大道的掌控之上，從始至終都未曾超越甚至是大道圣族至強者的程度，之所以能夠在與圣族曠日持久的戰爭之中獲得勝利。”

“所憑借的，全靠人族先祖大公無私的奉獻，以及我族世代不熄的薪火相傳，而在她身上，我看到了比肩圣族的大道！”

如今圣族已經幾乎蕩然無存，徹底沒落。

根據萬族強者推斷，假若圣族真有卷土重來重登巔峰的機會，那只能是萬物寂滅，所有宇宙重歸混沌，而后混沌海之中，又孕育出大量原始胎土，進而演化成原始大陸。

然而圣族雖然沒落，但圣族的強大，卻如同昨日之景，歷歷在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