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問題簡直毛骨悚然。

周斌抬起頭，緊張地說道：“有沒有同學愿意回答老師的問題？”

本以為不會有鬼搭理他，然而很快有個小學鬼舉起手：“老師，我知道答案。”

周斌連忙說道：“這位舉手的同學請回答。”

小學鬼站了起來卻沒有先回答問題，而是將手指插進眼眶里面直接把眼珠子扣了下來。

周斌：(?⊿?)?

這……這是什么情況。

小學鬼把血淋淋的眼珠子放在桌子上，然后嘀咕著：“眼珠子兩個，然后是鼻子與舌頭……”

一邊說著，他又把自己的鼻子與舌頭活生生拽了下來，然后放在課桌上擺整齊。

這血腥殘忍的一幕嚇得周斌差點兩眼一閉，直接昏死過去。

小學鬼繼續把自己的兩條腿也卸下來放在課桌上，然后是腦袋，還有手臂……

最后只剩下他光禿禿的軀干落在座位上，殷紅的血將課桌與座椅染成紅色。

“老師，答案是12。”小學鬼開心地回答。

已經麻木的周斌：答案還重要嗎？

一點也不重要。

第一節課在恍恍惚惚中結束，下課鈴聲終于響起，周斌神情麻木呆滯地走出教室。

第二節課是體育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