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山凝的眼神變得感慨，他吐出一口氣：“我是許老的門生，可我沒想到，我的老師許老，為了求得蔣教授的一節課，求了兩年，也不過才求得一節。”

這句話落下。

這間辦公室內再次變得安靜。

龔主任睜大眼睛，不敢置信地盯著孟山凝：“老孟，你真沒蒙我？這話，可一點都不好笑啊。”

孟山凝看向他，沒再解釋。

辦公室內的氣氛，也變得微妙。

過了好一會，龔主任才勉強接受這個事實，他不住搖頭：“想不到啊，想不到啊，想不到這蔣教授還有這等本事，她看上去，也就二十出頭的年紀吧......”

孟山凝此刻也同樣一臉感慨：“在見到賀先生之前，我們又怎會想到，地位如此之高的人，會如此年輕。”

龔主任不說話了。

確實。

不論是蔣教授，還是賀先生，他們的成就跟他們的年紀相比，簡直不成正比。

至少，在蔣教授與賀先生兩位之前，他們還不曾見過哪位年輕人，如此年輕，就有如此成就。

孟山凝回過神，他重新看向自己的上級兼好友：“龔主任，既然我的訴求已經得到解決，那我也不在這里打擾你了，我先回去了。”

在他離開前。

龔主任起身，盯著他的背影，再次開口：“老孟，我再多問一句，那位蔣教授研發出來的超速飛機，真的如那份資料上一樣嗎？”

孟山凝沉默了一下，更加感慨了：“你可知，今天我們從海市飛往夏國最北端的漠市，然后又飛回來，一共用時多久？”

龔主任的心肝顫了顫：“按照那份資料上寫的最快時速來計算，至少要四十分鐘吧。”

“不，二十分鐘。”孟山凝轉過身，他看向龔主任時，眼底的激動跟尊敬毫不掩飾：“如果不是親身體驗，我想，我恐怕不會相信，這樣的速度的飛機，如今已經被我們這一代的人，研究出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