帶賀厲存跟自己母親當年手下工作的長輩們打過招呼，蔣翩枝就帶他進入了二姑姑的私人實驗室。

這幾日，蔣翩枝也在這間實驗室，負責打下手。

她每天在實驗室的時間有限，絕大多數的工作內容，基本還是由兩位姑姑跟實驗室的其他成員負責。

蔣翩枝帶著賀厲存進入這間私人實驗室時，兩位姑姑早就已經開始工作了。

聽到敲門聲，蔣冷馨抬頭，看到門外站著的兩道身影，她冷淡的臉上倒是沒什么變化，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，點點頭：“進來吧。”

“二姑姑，五姑姑。”

叫過人，蔣翩枝帶著賀厲存，走到自己的臨時辦公位上坐下。

她這才上前，跟兩位姑姑交接工作。

蔣舒隱的目光，朝著賀厲存的方向瞥了一眼，她微微皺眉，直白開口：“你身上的死人味道有些大，麻煩你把外面這件大衣脫下來，放在走廊晾一晾。”

賀厲存眼底劃過一抹詫異，他盯著蔣舒隱眉宇間的不悅，沒有解釋，點了點頭：“好。”

沒有遲疑。

賀厲存當即就將外套脫掉，放走廊的長椅上了。

在賀厲存放置衣服的幾秒鐘時間里，蔣翩枝茫然扭頭，看向五姑姑蔣舒隱。

死人的味道？

她怎么沒有聞到……

二姑姑蔣冷馨低著頭，已經重新將注意力放在手上的資料上了，她一邊翻看資料，一邊回答蔣翩枝的疑問：“你五姑姑的嗅覺很特殊，她能聞到普通人聞不到的味道，可以理解為一種人類的進化。”

“可以這么理解。”蔣舒隱隨意回答，而后，她想起什么，突然開口：“對了，今天幾號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