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姑跟我想到一塊兒去了,我今年剛好抽空考了個首都大學,上周剛去學校報道。”她說的是首都大學,大家壓根沒往最高學府想,還以為是首都的大學。劉振殊微微吃驚:“首都哪所大學?你參加今年高考了?”還是別的途徑進的夜校?不過這句話她沒問出來。孟真正準備回答,劉宇洲已經忍不了了。一個個話里話外都在輕視他媳婦兒。他放下筷子,看向劉振殊:“小姑,剛才我媳婦兒已經告訴您了,她考的是首都大學,就是跟華清齊名的那所,我媳婦兒正兒八經在東臨參加的高考,沒走后門,沒搞關系,考試成績全國第二名,提前批錄取,通知書和成績單前后腳到的。”話是對著劉振殊說的,又何嘗不是告知全家。話落,整張飯桌頓時陷入詭異的沉默。什么,首都大學?那可是全國最高學府,能考進去的,都是祖墳冒青煙,文曲星投胎才行!剛才還高高在上給孟真人生建議的劉振殊,手頭的酒杯一抖,里頭的酒灑了大半出來。一張臉白了又紅,紅了又白。也不知道是被打臉打的,還是酒意上頭。楊建萍沒好到哪兒去,夾菜的手一顫,哐當,菜又掉回盤子里。不過全場反應最大的,還數劉振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