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了一眼趙淮:“你也把耳麥關上。” “是。”趙淮點了點頭,把耳麥一關,頭扭了回去。 陸行舟揉了揉眉心,頭疼的不行:“趙淮你行啊,被奶奶收買,現在連我的話都不聽了?” “遲早換一個新助理!” “別氣別氣。”江曼伸手去安撫傲嬌的男人,“就看了一會兒螢火蟲,然后他彈了一首吉他曲讓我聽,俞伯牙和鐘子期,我倆就是這種關系。” 伯牙難尋,知音難覓。 陸行舟的心隱隱被刺痛。 他會彈鋼琴、會吹笛,會七八種樂器,這些技能在外人看來被津津樂道,可在江曼面前簡直不值一提。 尤其是他不懂詞曲創作這一點,就沒辦法跟江曼有共同語言。 他是嫉妒那個小白臉的,能被江曼稱作知音。 “他是知音,那我是什么?”陸行舟語氣很酸。 “你是。”江曼揚了揚眉:“我唯一想撲倒的男人……” 她的聲音輕佻。 說完這話,故意挑了挑陸行舟的下巴。 陸行舟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一下子又開心起來:“女流氓。” …… 四十多分鐘后,直升機停在芭提雅的皇冠假日酒店頂層的停機坪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