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凌正在切割剛烤好的竹鼠。 一把普通的水果刀被他拿在手里,像是什么削鐵如泥的利器。 只見他像削面片那樣輕松,把竹鼠肉片了下來。 原本行云流水的動作在聽到江曼的詢問后一頓,長長的睫毛抖了抖。 他內心激動,那股子壓在最深處最澎湃的聲音呼之欲出。 然而短暫的情緒管理后,他將片好的肉先給了江曼。 “林北,這個人你還記得嗎?” 北凌抬起頭,一雙冰魄般的瞳仁在月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。 江曼驚愣了一下。 以前都是她掉馬,很少有身邊的人也這樣。 上一次讓她震驚還是西山賽車那次,她得知宋蕭玩賽車,而且還拿過獎。 這是第二次。 她眼神凝聚,仔仔細細盯著北凌這張無可挑剔的臉看。 看了好一會兒,她自嘲地搖了搖頭。 北凌、林北,根本就是同一個人嘛。 只不過哈佛的林北像個書呆子,戴了一副非常厚重的黑色邊框眼鏡,留了一個非常丑的鍋蓋頭。 原來他的顏值被丑眼鏡和發型封印了。 去掉那副眼鏡,換一個好看的發型,稍稍打理,居然能這么驚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