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然可以有。”

寧折微笑，“你有沒有發現，鬼族的人，凡是見識你的蠱術的人，沒有一個人活著的！”

“廢話！”

林素冷哼，“我都問完他們了，他們都沒有利用價值了，不殺了還留著干什么？”

“你殺得太急了，讓人覺得你迫切的要掩蓋你會蠱術的事實。”寧折輕輕搖頭，又接著說：“在我發現你會蠱術的時候，你那一瞬間就對我動過殺念，也是想掩蓋這個事吧？”

林素大概也沒想到，自己竟然了解蠱術。

她可能以為，自己對蠱術一竅不通。

就算自己親眼看到她煉制本命蠱了，她也可以隨便編個理由搪塞過去。

他可以感覺得到，在他說出蠱術的那一刻，林素是真的對他動了殺念。

不過，林素最終還是忍住了。

“接著說。”

林素挑眉，“我倒是想看看，你還能說出什么來！”

還不承認啊？

寧折無奈一笑，接著說道：“其實，在鬼族領地的時候，我是想把我們逼入絕境的！我想看看你會不會動用你的蠱術去對付黃金獅子家族的追兵的，但沒想到，你竟然給我們來了這么一招……”

有些東西，只要被人知道了，就不難猜測了。

如果林素動用蠱術去對付鬼族的那些人，但凡有一個活口，她會蠱術的事就會被鬼族所知道。

而蠱術，似乎又是暗影的招牌本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