圣人，不是虛無縹緲。

只是他們看不到而已。

入圣，或許不是好事。

但到了他這個年紀，除了追求入圣，還能追求什么呢？

林蕪默默的思索著，又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。

回百花城的路上，三人腦袋里面都充斥著各種各樣的疑問。

只是，這些疑問，現在卻沒人可以解答。

以后，很可能也不會有人給他們答案。

尤其是對寧折和王壞來說。

林家祖上可是王族！

他們知道的東西，絕非尋常宗門或世家可比。

連林蕪都不知道的那些東西，怕是也很少有人知道了。

想要解開他們心中的那些疑惑，怕是只有找到寧家了！

“回頭我打算去涼州轉轉，你要不要一起去？”

路上，寧折又主動向林蕭詢問起來。

林蕪無奈一笑，“我不是說了么，我大爺爺快要過八十大壽了，我這個當小輩的，得回去給他祝壽，沒法跟你去涼州了。”

“對哦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