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活一張臉，樹活一張皮。

一個宗門，更是如此！

如果一個宗門連自己人都庇佑不了，誰還愿意為宗門效力？

“老朽明白宗主的意思。”

周竇道：“楚白樓該死歸該死，但畢竟是我玄心宗的人，我玄心宗就算要清理門戶，也輪不到別人來替我們清理門戶。”

“對！”

杜凡塵點頭。

他就是這個意思。

自己清理門戶，和被別人殺了，是兩碼事。

“如果寧折是我玄心宗的人呢？”

周竇臉上露出老謀深算的笑容。

“嗯？”

杜凡塵微微一頓，眼前陡然一亮。

其余幾位長老眼中也跟著一亮。

是啊！

如果寧折成了玄心宗的人，那不就是玄心宗自己在清理門戶嗎？

就算此事傳開了，別人又能說什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