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從未見過寧折,但俞嶺卻一下子就猜到了寧折的身份。那把戰刀,就是最好的標志。迎著俞嶺那吃人般的目光,寧折卻是不以為意。“恭喜你,猜對了!”寧折一臉平靜的盯著俞嶺,調笑道:“可惜,沒有獎!”“果然是你!”確定寧折的身份,俞嶺心中更是恨意滔天。莫名之間,他的腦海中又出現兒子慘死的一幕。這一刻,俞嶺只想將寧折碎尸萬段,好替尸骨未寒的兒子報仇。“我又沒否認。”寧折漫不經心的聳聳肩,抬眼看向滿嘴是血的朱理,“我早就跟你說過,你們那狗屁宗主肯定不會放過你,你還偏偏要辭行,這下玩脫了吧?”聽著寧折的話,朱理差點沒氣得再噴出一口鮮血出來。他還好意思跟自己說這個?還不是他干的好事?他要不殺了紀頌宗主,自己怎么會弄成這樣?不過,他也承認自己太高估紀川穹了。自己兢兢業業的為烈陽宗效力二十年,到頭來,紀川穹卻對自己一點信任都沒有,計算沒有紀頌的事,紀川穹恐怕也不會放自己安然離開。再不濟,恐怕也要廢掉自己的一身修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