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晨也震驚于冷晨都失憶了,卻還能一眼就認(rèn)出時九念,清晰喊出時九念的名字,這時候就要點名批評某個人了。
冷晨眼眸一轉(zhuǎn),就望向傅景琛。
盡管冷晨沒有說話,但嘲諷直接拉滿。
傅景琛也明白她是什么意思,臉色并不好看。
他當(dāng)初失憶,確實忘了時九念,還認(rèn)了其他人做媳婦兒,傷了時九念的心。
傅景琛垂下眼眸,這件事,不管怎么說,都是他對不住時九念。
時九念沒想這么多,她也不是一個愛翻舊賬的人,她先帶著他們?nèi)コ燥垼酝炅瞬藕么呙摺?br/>
繞總統(tǒng)和繞茜都沒下來吃飯,繞總統(tǒng)是沒心情,繞茜是跪了一晚上,腿腫得跟個紅蘿卜似的,連回房間都是被人抬著上去的,更別提下來吃飯了。
因此,大廳里只有時九念一行人,吃得相當(dāng)開心,仿佛總統(tǒng)府是他們家。
吃完早飯,時九念便給姜堰催眠。
“你放輕松,我會引導(dǎo)你想起從前的事情,你只需要根據(jù)我說的配合我就好。”
姜堰輕“嗯”了一聲,眼睛始終盯著時九念。
一副眼里就只有她的模樣。
時九念也是第一次催眠失憶之人恢復(fù)記憶,她心里也沒譜,只能盡量試一試。
之前傅景琛失憶的時候,她也曾想過催眠,但是那時候的傅景琛根本不記得她,對她很排斥,連和她一起相處都不愿意。
催眠之人心底里就抗拒的話,那催眠效果不可能好到哪里去。
姜堰則不一樣,他對她很依賴,很信任。
“你叫姜堰,你還有個弟弟叫姜賀,你十歲那年,父母雙亡,獨自帶著弟弟生活,在華國瀘縣打下一片天地,后來又遇到我和晨姐姐,組建黑客聯(lián)盟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