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曉曼提到這個就生氣:“時九念,那是你哥哥!他相親這么重要的事情,你不幫忙就算了,怎么能去搗亂呢!你和那個秦茗把他的名聲全毀了!”
“我們沒有去搗亂。”時九念不太想理陸曉曼,但聽到這句話,還是解釋了一句。
陸曉曼根本就聽不進(jìn)去,“你們把小姑娘都罵哭了,這還不叫搗亂?本來多好的一門婚事,全被你們攪和了!”
時九念好歹是時家人,陸曉曼也不想把她怎么樣,但秦茗就不一樣了,她怒道:“時九念,你以后不許再和秦茗來往,她的心機(jī)太深了,和這樣的女人接觸,會倒大霉的!”
時九念笑了,她靠在欄桿上,神色漠然的看著陸曉曼:“你是管我的事情嗎?陸小姐。”
她把最后三個字咬得很重,提醒陸曉曼現(xiàn)在和時守直還是離異狀態(tài),并不是時家的女主人,也不是她的舅媽,沒有資格管她的事情。
陸曉曼聽出她的意思,臉色頓時漲紅變青,半天都沒說出話,恰好時正從門口走進(jìn)來,陸曉曼立刻將矛頭轉(zhuǎn)移到他身上:“臭小子!你給我滾過來!”
時正看看暴怒的陸曉曼,又看看臉色不太好的時九念,便猜到了一些,他朝著陸曉曼走過去,陸曉曼對著他就是劈頭蓋臉一頓罵:“我讓你去相親,你給我去干什么了?那個秦茗和你到底是什么關(guān)系,是不是他勾引你?”
“媽,你胡說什么!你給秦茗道歉!”時正臉色驟變!
“我胡說,我道歉?!”陸曉曼氣得胃疼,“時正,我警告你,你和那個秦茗這輩子都沒有可能!你給我離她遠(yuǎn)一點(diǎn)!我們時家絕對不可能接受一個農(nóng)村女人!”
“還有你時九念,你給我警告那個女人,讓她別再糾纏我兒子,再有類似的事情發(fā)生,休怪我對她不客氣!”
農(nóng)村女人
時正眉頭緊擰,誰跟陸曉曼說,秦茗是農(nóng)村女人了?
他不希望陸曉曼誤會秦茗,用這種羞辱的詞語形容秦茗,可他也不能告訴陸曉曼關(guān)于秦茗的真實(shí)身份。
不然——
以他對陸曉曼的了解,她肯定上趕著讓秦茗嫁給他。
時九念諷刺的睨了陸曉曼一眼,轉(zhuǎn)身上樓。
如果讓陸曉曼知道,秦茗是秦首長的女兒,她一定悔得腸子都青了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