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a國的第一天。”時九念眼神暗了暗，回答道。

時婉還活著的消息出來得那么湊巧，他們都覺得不對，可她還是決定去看一看，要看了，才死心。

她去見了a國總統，查看了入境記錄，便知道有問題，搜了對方的老窩，找出了那個和她母親有七分相的女人后，她死心了，和冷晨等人立刻啟程回來。

傅景琛還沒回來，時九念等得有些急了：“我去找找他們。”

她剛起身，傅景琛就帶著司鄴走過來，司鄴的神情很不好，像受了巨大打擊一樣，精神有些錯亂。

時九念看到司鄴沒事，松了口氣，可沒看到姜堰，她心里有了不好的預感：“姜堰呢？”

司鄴低下頭，傅景琛的面色也很難看。

看到他們的表情，時九念心里不祥的預感越發強烈，她急忙道：“是不是受傷了？人在哪兒？我可以治！”

只要人還有一口氣，她就可以治！

“姜堰他……”傅景琛看著時九念，艱難出聲：“抱著炸彈投河了，我們已經將整片水域抽干，上下游都找過了，可是沒有找到人，只找到莫辛的尸體。”

“投河？！”

時九念身體晃了晃。

姜賀更是雙腿一軟，差點跌倒在地上：“不可能！我哥很厲害的！他怎么可能投河！”

“他……”司鄴面露痛苦：“是為了保護我。”

聞言，姜賀和時九念都看向司鄴，卻也都沒說什么，時九念啞聲道：“傅景琛，你帶我們過去看看。”

“好。”

傅景琛扶著她，往姜堰投河的地方去。

姜賀也在傅火的攙扶下，一蹦一蹦的往河邊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