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說,她說——”劉建南痛苦的回憶著,呆滯的吐出一個一個字:“既然死了,就要死得徹底才好……都要死,都要去死……不能讓他們有歸境的機會……”頭像是被大錘狠狠地砸著,太疼了,太疼了,說完這句,劉建南再也堅持不下去,哀嚎著倒在了床上。傅景琛手中的筆,應聲而停。現場陷入一片死寂。幾個醫生連忙上前查看劉建南的情況。“先生,劉建南用腦過度,恐怕以后要成為一個傻子了。”一位醫生遲疑的說道。不重要。傻不傻的,不重要。反正該說的都說了,已經沒有價值了。時九念靜站在原地。指尖微涼。沒有問出更多有效的消息,但至少讓他確定了,她母親的死,和那個黑玫瑰的圖騰有關系,還有歸境?莫非,這個勢力,在境外?她在沉思,傅景琛也在看她,想到那朵黑色玫瑰花,他終究還是朝著她走了過來。有些話,必須問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