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家鼎盛時，家族子弟有上百人。

這么多人，不可能每一個都管得下來。

當他歇斯底里的問司家人，敢不敢保證司家每一個人都干干凈凈，這一刻，司老爺子竟然答不出來。

家主還在嘶吼著：“你們與其恨我們，不如好好去查查，當初你們司家人都做過些什么！是，我們當初是嫉妒司家，恨司家，想除掉司家，我們不是好人，你們司家，也不是全然干凈！燒殺搶掠，不是我們強冠在你們頭上的罪名！是你們司家人真的做過！”

“你！”

司家人無法忍受他的詆毀，氣得就要上前，卻再次被司老爺子死死攔住。

“這些事情我們會去查，”司老爺子布滿皺紋深陷進去的眼眸，注視著一眾家主，“都已經到這個份上了，我們會把一切查清楚，但無法改變的事實是，我司家上百條人命，是死于你們手中。”

這個事實，無法改變，他們的恨，也無法消磨。

他查清楚這些，也是為了讓司家更加清清白白，不受任何人污蔑。

……

司老爺子帶著一眾司家人離開，一眾少年少女還跪在地上，沒有起來。

他們的父兄叔伯把人家全家都滅了，他們哪里還有臉站起來，他們來司家，是是以命抵命，賠罪的。

“三哥！嫂子！”

司老爺子一走，慕時川就再也忍不住，跟個撲棱蛾子一樣，竄到傅景琛和時九念面前：“我可想死你們了！我終于又見到你們了！你們不知道，我這些日子過得有多憋屈。”

“就那姜堰，悶的啊，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，他還總無視我！”

都沒人和他說話！

慕時川的苦水越倒越起勁兒，“嫂子，我和你說——”

說著，他一手拍在時九念的肩膀上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