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改變就好。

    顧朝慕點點頭，“你走吧。”

    雖然知道顧朝慕不會挽留自己，但她這毫不留戀的樣子，還是讓戰云驍有點受傷。

    他還沒答應放手，顧朝慕就已經對他這么不耐煩了，要是他真的放手，顧朝慕又有那么多備胎，說不定會把他忘到九霄云外。

    一想到這個可能，戰云驍就格外的糟心。

    但他還記得陸華年說的那些話，他要給顧朝慕空間，給她她想要的，讓她心甘情愿為他留下。

    所以即便戰云驍心里不想走，還是逼自己轉身離開。

    只是那背影，怎么看都像一只被主人拋棄的大型犬。

    等他進了電梯，顧星辰才轉頭問顧朝慕：“媽咪，爹地看起來好可憐啊，你打算什么時候原諒他啊？”

    每次看著戰云驍失落的離開，她都有點心疼了。

    顧朝慕微微挑眉：“看他表現。”

    如果他真的愿意改變，她說過，會給他機會。

    這話相當于沒說，顧星辰嘆氣，“唉，可憐的爹地。”

    顧星寒沒覺得戰云驍可憐，反而覺得他怪怪的。

    “媽咪，我爹地特意跑來一趟，到底想做什么？”

    顧朝慕，“他說他想看看你們。”

    顧星寒：“上午才沒見過，為什么現在又要特意跑過來看一次？而且他還突然對我改變態度，一定有原因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