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把人分成普通人和殺戮者，劃分的特征就是有沒有工作，是不是職業人？”

褚亦安直接將自己之前的猜想拋出來。

“你說得差不多。”

布魯士道，“確實是這樣劃分的。”

褚亦安：“你們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殺人。而殺普通人的辦法除了等待殺戮期，就是靠著和別人建立標記。你們是通過接觸-目標反饋進行標記的？”

“對。”

布魯士點點頭，“觀察得不錯。”

褚亦安：“那你們標記的數量呢？是一對一，還是一對多？”

布魯士：“都不是哦，標記的數量是沒有限制的多對多。即我們可以標記大量的人，而你們也會被不同的殺戮者標記。”

“行。”

褚亦安聽著他的解釋，微微地點點頭，“還有個問題，你們這樣做的目的是因為什么？你們是心理變態，還是殺戮和普通人的劃分是有目的的？”

她話剛問完，布魯士突然露出一抹別有深意的笑容，“這當然是……”

話未說完，周圍的燈光閃爍，然后突然熄滅。

黑暗之中，褚亦安聽到捆綁布魯士的繩子斷裂的聲音。

一條熒光色的弧形條紋出現，星星點點，還再移動。

然后

數條熒色光帶再次亮起，那明亮的輪廓，分明就是……機械臂！

砰——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