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卿淵也差不多時候出來的，看著她和汗蒸缺氧時懵了一樣眼神發直，“怎么樣，舒服嗎？”

“這個東西吧……”

褚亦安思量了半天也沒找到合適的詞，“沒辦法形容。”

她忍不住抬手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兒，“里面的大姨，把我弄牛奶里腌了好久，你也被腌了嗎？”

腌了和閹了是同樣的讀音。

陸卿淵默了一瞬，然后回答，“……他們給我準備的是紅酒。”

“那你腌入味了嗎？”

褚亦安湊上去嗅了嗅。

然而就在她仰頭的時候，陸卿淵毫無預兆的俯身。

褚亦安的嘴唇剛好在他的肩頸上擦過，溫熱的觸感帶著一絲絲紅酒的香氣，褚亦安連忙后退了好幾步。

陸卿淵卻似乎毫無察覺，見她跳得比兔子還快，“你怎么了？”

“沒，沒事。”

褚亦安連連擺手，垂下頭專心注視地縫，耳根一片緋紅。

“走吧。”

“去哪兒？”

“已經十二點了，不吃午飯嗎？”

陸卿淵抬起手腕看著時間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