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當一隊人回到荒宅,早已人去屋空。 “該死的!”張班頭氣極了。 就差一步,他就能立大功了。 他雖不知那兩人究竟是誰,卻絕不是簡單的殺人犯,否則大理寺不會費盡心思遮掩兩人身份,卻又要極力抓捕 白夙駕著馬車進了個小宅子。 這宅子是她為阿哥剛租下的,因為每日從北郊來回太遠了。 這宅子就在酒樓后,離家也近。 原本她想打掃好了,再~ “到了!”白夙停下馬車。 呂良和丑男人小心的抬著個昏迷的老頭下來,往屋里走。 “等一下!” 白夙上前,小心的揭掉了男人臉上的人皮面具。 頓時,老頭原本的臉露了出來。 呂良不禁瞥過了頭去,不忍看。 白夙的眸光都冷了。 只見這是一張被劍劃爛的臉,從臉到脖子,竟沒一處完好的皮肉。 日積月累。 這一道道劍痕就成了眾橫交錯的溝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