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月仍只是看了白墨一眼,什么都沒說。 而溫旎這邊。 她并沒有被帶去審查,她被帶上了一輛車,當(dāng)她意識到不對勁的時候,一個麻袋瞬間罩住了她。 在她掙扎的那瞬間,她已經(jīng)被打暈。 不知道過去多久,溫旎醒來,仍然察覺到她在車上不停的顛簸。 她沒死,她也沒有被人封住嘴巴。 她嘗試性的開口:“你們到底是誰?” 沒人回應(yīng)。 溫旎繼續(xù):“我是葉南洲的遺孀,我還是夷族……”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,就被一道戲謔的聲音給打斷:“溫大小姐不是一直不愿意承認(rèn)自己的身份嗎?怎么到最后關(guān)頭,你總算記起你這層身份了?看來,親情不重要,還是自己的命更重要。” 這個聲音沒有經(jīng)過變聲器,但對于溫旎而言很陌生。 不可能是夷族的人,也不可能是路溯。難不成……是路溯的殘黨?? 溫旎整理思緒,冷漠的開口:“我要是出點什么事情,你覺得,你能拿我去換路溯嗎?” 溫旎很聰明,同時魄力很足。看,哪怕溫旎到這一刻,她也沒有亂過。